说到虚拟个人助理，大多数人可能想到的是好莱坞电影《钢铁侠》里的「Javis」或者《她》里的「萨蔓莎」。现实中的虚拟个人助手并不像电影中的那样浪漫，出门问问 CEO 李志飞在 2017 极客公园创新大会上说：「在我们的想象中，机器可以颠覆人类或者毁灭人类，甚至跟人类产生感情，坦白的讲这些情景离我们很远，无论是从代码层面还是工程上来看，都是很难实现的。」

虚拟个人助理不是一个新概念，不过在近几年随着 AI 的发展，市场上出现了很多虚拟个人助理产品，比如 Siri、Cortana 等。这些虚拟个人助理产品的崛起依赖于计算机计算能力的快速增长，但过去几十年间 AI 遇到的最核心问题现在依旧没有解决，如今的计算机仍无法像人类那样理解简单的常识，无法基于现有的知识很好地描述周围的世界。

抛开遥远的科幻不谈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，虚拟个人助手的实用化还依赖于哪些进展？李志飞认为，虚拟个人助理的发展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突破。

首先是在使用场景上，虚拟个人助手与用户的交互方式要契合使用场景。第二，个人助理要有更多的主动性，比如气温下降时，它应该自动打开暖气，而不是仅仅告诉用户今天的温度是多少。第三，要有统一的账号和操作系统管理，虚拟个人助手具有普适性。

根据目前虚拟个人助理实用化的现状，为了让用户获得更好的服务，出门问问做了以下尝试。

第一，以无手无屏为目标的人机交互方式。出门问问的 Ticwatch 2 智能手表集成了大量的 AI 技术，可以让用户采用极简的方式操作手表，比如单手查看消息、抬手亮屏、翻手控制、语音控制等。刚刚推出的问问魔镜可以说是一款智能「车载机器人」，它集成了高德地图、网易音乐等开车中常用的一些功能，让普通的后视镜更加智能，用户可以直接通过语音来操作问问魔镜。

第二，让 AI 从软件落地到硬件。由于 AI 还不是一向非常成熟的技术，「积木式」创新很难做出整合式的产品体验。所以，出门问问一直在强调软硬结合，做全栈式产品，只有这样才能做出好的用户体验。

第三，是多场景的联动。出门问问的 Ticwatch 2 可以与问问魔镜配对，能够非常方便地查到汽车停放的位置；问问魔镜还能控制用户家里的智能家居，比如在雾霾天，用户可以用语音向魔镜发出指令，提前打开家里的空气净化器；Ticwatch 2 手表内置 NFC 芯片，用户出门坐地铁、坐公交、买饮料都不用再掏钱，也不用再掏手机......李志飞认为，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路上，所有的智能终端都是入口，出门问问通过将入口与个人助理服务结合，以实现多场景的联动。

从最初的语音交互，到智能硬件，再到个人助理，出门问问的着力点看起来有些分散，但都是以实现下一代人机交互为目标。对于出门问问到底是一家怎样的公司，李志飞给出了自己的答案：「出门问问不是纯粹的语音搜索，也不是多个智能硬件，而是结合语音、硬件、场景，最后形成虚拟个人助理，在日常生活中帮助到用户。能够比用户更懂用户，这才是出门问问。」